第172章 魔界大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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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章 魔界大門
宗子洋對這只大魚勢在必得，他們糾纏了十幾分鐘魚線才慢慢收回，宗子洋一腳踩在船沿，高高舉著魚竿，“小陽，錄下來！大魚就要上岸了！”
姜遠陽看出他心情很好，拿出手機對準魚竿的位置聚焦，“好了。”
魚線一點一點回收，宗子洋猛力一甩，姜遠陽透過手機看見一個發白浮腫的嬰兒屍體劃過半空，隨後重重砸在床上。
“……”
他們三個都楞住了。
“報警。”江城相反應很快，這裏沒有陰氣也沒有妖氣，這個嬰兒說不定是被人故意殺害後拋屍。
姜遠陽急忙關掉錄像換到撥號界面，剛按下1聽見宗子洋的叫聲，“他眼睛睜開了！”
發白浮腫的嬰兒的眼睛是土黃色，眼白的部分是黑色，他的眼神緊緊鎖定在姜遠陽身上，胖乎乎的嬌小的手緊握著，接著對姜遠陽咧出微笑，發出來的聲音和正常嬰兒一樣。
“我的天，這是什麽東西？”宗子洋用魚竿戳了戳嬰兒，“不是鬼魂精魅，也不像妖怪，不會真是個小孩吧？”
“你別亂動。”姜遠陽把他朝自己身邊拉，蹲在嬰兒旁邊仔細觀察。
嬰兒很喜歡姜遠陽，看見他靠近笑得越發開心，緊緊抓住他的褲腿不放。
就算對方是個嬰兒姜遠陽也不免覺得晦氣，他想收回自己的腳對方卻緊緊扒拉著死都不肯松手，他有些急了，問：“相哥，你覺得這是什麽？”
“不知道，把淵華喊來，他可能知道。”江城相念起召喚術。
他們平時都放任這兩只式神在外面野，沒什麽大事不會特意召喚。
淵華在空中優雅地轉了個圈，以狐的形態坐在船沿，本想先和姜遠陽打招呼，卻看見船中間的嬰兒，驚呼：“Master！你們從哪搞來的魔族啊！”
人形修蛇大刀闊斧坐在船尾，腳尖戳了戳嬰兒，拽拽地說，“現在還有魔族？魔界通道不是被永久關閉了嗎？我還沒見過真
正的魔族。”
“魔族？什麽是魔族？”江城相問道，“我從來沒聽說過。”
“他們是怎麽來的？人、神、鬼、妖、魅都來自天地萬物，魔是什麽？”宗子洋也很好奇，他只在電視和游戲裏見過魔族，但按照現實生活的理論來說，魔這種生物幾乎不可能存在。
“第一只魔由萬物惡意的凝聚而成，他化出人形後愛上了一個神仙，他們由此被更高層級的神明追殺，第一只魔為了保護愛人創造出更多同類，直到爆發出神魔大戰，魔界被永久封印。”
“他怎麽創造同類的？細胞分裂那樣嗎？”姜遠陽問道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，我也只是聽說，很早很早之前人、神、魔、鬼的世界很模糊，也有不少魔族愛上人類或者妖怪生下一些混血兒。”淵華湊近胎兒聞了聞，“我剛有靈識的時候三界的界限已經很分明，魔族在人世也只剩下幾個，沒幾年所有魔族就隱去行蹤不再踏進三界。”
“啊？那混血兒怎麽辦？”姜遠陽的關註點顯然有些奇怪。
“一起帶走，家屬也一起帶走，我師傅原本有個花妖朋友，七百年前跟著魔族一起離開了。”淵華又用爪子扒拉嬰兒，“為什麽這裏會有魔族？難道通道又打開了？不行，我得和師傅說一聲。”
“等一下等一下，這個要怎麽辦？”姜遠陽捏住他命運的後脖頸，“你師傅有辦法把他送回魔界嗎？”
淵華歪頭，尖尖的耳朵跟著甩了甩，“不行，魔界完全隱去行蹤幾百年了，你們等一會兒，我把我師傅喊來！”
江城相已經從他們的敘述中聽過許多關於天狐外貌的讚美，但任何語言都不及親自看見的這一眼震撼。
天狐一襲白衣站在水面之上，衣服都像中了名為美麗的詛咒在空中仙氣飄飄的無風自蕩。
“真的是魔族。”天狐的聲音柔柔的，非常好聽，像是用電子合成出來的不屬於人類的聲音，“你們在哪發現的？”
“釣魚釣上來的。”宗子洋指著左前方，“魚竿朝那個方向甩的。”
“一起過去看看。”天狐踏進小船之內，潔白的腳背與古樸破舊的老船形成鮮明對比，“小陽，麻煩你劃船。”
“好嘞！”姜遠陽聲音很大。
宗子洋耳朵被震到想兇他兩句，看見天狐的身影後馬上沒了脾氣，拿起另一副船槳跟在後面劃。
天狐正好坐在修蛇和江城相中間，他們兩個像第一次上小學的孩子一樣挺得筆直，一動不敢動。
作為飼主，江城相感受到了修蛇身上傳來的和他一樣的緊張無措，天狐的存在太過耀眼，他們甚至不敢大口喘氣。
淵華一直扒拉著魔族嬰兒，不停在他身上嗅來嗅去，“這就是魔族的味道嗎？修蛇你也來聞一下，好奇怪！”
“喵~”回應他的是一聲乖巧的貓叫，小黑一如既往悄然出現，她用鼻子聞了聞魔族胎兒，然後轉頭趴在船尾嘔吐。
天狐含笑看著小黑，解釋：“你雖是鬼魂幻化，卻得到了地藏菩薩的一絲庇護，聞不慣魔族的味道很正常。”
宗子洋多聽了一耳朵，他第一次知道小黑的來歷，得到地藏菩薩的庇護？那她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幹嘛？當守護獸？
修蛇出於好奇，抵抗住內心對天狐的畏懼變成一條蛇扭到魔族嬰兒身邊，信子不斷吐出接收空氣中的信號。
他只有五百年修為，擁有靈識的時候世上已經沒有魔族了，第一次感受到魔界的氣息非常新奇，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他有些上癮，“真奇怪，怎麽有點像吸血鬼？”
“你還見過吸血鬼啊？”姜遠陽問道。
“小爺我被收服前經常去國外旅游。”修蛇高傲地立起身體，信子還在不斷吐出收回。
“魔界有所有生物的惡念匯聚而成，不分國度，裏面有一些種族確實和吸血鬼很像。”天狐笑吟吟地解釋。
修蛇感覺有些臉熱，不過他現在是條蛇，不會臉紅。
越靠近下餌的地方，空氣中的土腥味便越重，宗子洋擰起眉毛，人類的嗅覺沒有動物靈敏，但是這裏的魔界氣息已經濃到他也能聞見了。
他深深聞了好幾下，向後看了姜遠陽一眼，是錯覺嗎？怎麽有點像姜遠陽的靈力？
曾經發生的一場事件讓姜遠陽的靈力在他體內存在過幾個月，宗子洋被魔界氣息包圍時的感覺和那時候有點像。
船中央的嬰兒也開始躁動起來，他費勁翻過身，費勁爬了一小段距離，扒拉在船邊似乎想跳進水裏。
天狐抱起他，柔柔道：“在水底。”
“要、要下去嗎？”江城相說話都結巴了，他長這麽大第一次結巴。
“暫時不需要，魔界之門還沒打開。”天狐把魔族胎兒拉回到船中央，手指點在他的額頭，“睡吧，時間到了我自會送你回家。”
天狐的指尖溢出白光，魔界嬰兒哼哼了幾聲就閉眼睡去，天狐也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。
江城相大氣不敢喘，他第一次用精神力和修蛇進行內心對話。
‘現在怎麽辦？’
‘不知道。’修蛇把自己盤成一個圈，躲在船的角落一動不動，現在天氣還不熱，他可以隨時進入冬眠狀態。
姜遠陽和宗子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，天狐的意思是要他們在這等嗎？等多久？他們還沒吃飯呢。
“師傅，為什麽這裏會出現魔界的門？”淵華開口打破了寂靜。
天狐緩緩睜開雙眼，眼睛是極淺的棕色，在陽光下又呈現出棕紅色的樣子，“不知道，我猜是這個孩子太小，無法控制好能力，意外打開了來人世的門。”
天狐發現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，每個人的目光中都有千萬個問題，輕笑道，“你們有什麽都可以問我。”
宗子洋先開口，“他們住在哪？魔界在哪？”
“和冥界仙界一樣，在虛空之中。”
“魔族可以生小孩嗎？他們不是……呃……惡意的集合體嗎？”姜遠陽隨後問道，在他的概念裏，妖怪屬於生物都不能生孩子，魔族這種虛無縹緲的生物怎麽產下後代？靠細胞分裂？
“可以，他們是天地間唯二可以自行繁衍的擁有智力的種族。”
另一個當然是人類啦。
“魔族的門什麽時候可以打開？”江城相問道。
“六個時辰之後。”天狐轉頭看向他，眼睛微微彎起，“你餓了嗎？”
江城相呼吸一窒，下意識搖頭。
“魔界為什麽要自行隱去蹤跡？他們打不過神界嗎？”修蛇對魔界充滿好奇，蛇界有不少前輩從蚩尤時代開始修煉，魔界的傳聞在蛇妖的族群中流傳已久，他之前經常聽說，卻是第一次見。
“不知道，不過我聽說是因為魔族的王厭惡了和神界無休止的爭奪。”
雖然那時天狐已經修煉成一方霸主，但妖族向來不摻和神魔之間的事情，為了避免惹禍上身，以青丘狐為首的所有狐妖都被下了禁令不能與任何魔族接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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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子洋對這只大魚勢在必得，他們糾纏了十幾分鐘魚線才慢慢收回，宗子洋一腳踩在船沿，高高舉著魚竿，“小陽，錄下來！大魚就要上岸了！”
姜遠陽看出他心情很好，拿出手機對準魚竿的位置聚焦，“好了。”
魚線一點一點回收，宗子洋猛力一甩，姜遠陽透過手機看見一個發白浮腫的嬰兒屍體劃過半空，隨後重重砸在床上。
“……”
他們三個都楞住了。
“報警。”江城相反應很快，這裏沒有陰氣也沒有妖氣，這個嬰兒說不定是被人故意殺害後拋屍。
姜遠陽急忙關掉錄像換到撥號界面，剛按下1聽見宗子洋的叫聲，“他眼睛睜開了！”
發白浮腫的嬰兒的眼睛是土黃色，眼白的部分是黑色，他的眼神緊緊鎖定在姜遠陽身上，胖乎乎的嬌小的手緊握著，接著對姜遠陽咧出微笑，發出來的聲音和正常嬰兒一樣。
“我的天，這是什麽東西？”宗子洋用魚竿戳了戳嬰兒，“不是鬼魂精魅，也不像妖怪，不會真是個小孩吧？”
“你別亂動。”姜遠陽把他朝自己身邊拉，蹲在嬰兒旁邊仔細觀察。
嬰兒很喜歡姜遠陽，看見他靠近笑得越發開心，緊緊抓住他的褲腿不放。
就算對方是個嬰兒姜遠陽也不免覺得晦氣，他想收回自己的腳對方卻緊緊扒拉著死都不肯松手，他有些急了，問：“相哥，你覺得這是什麽？”
“不知道，把淵華喊來，他可能知道。”江城相念起召喚術。
他們平時都放任這兩只式神在外面野，沒什麽大事不會特意召喚。
淵華在空中優雅地轉了個圈，以狐的形態坐在船沿，本想先和姜遠陽打招呼，卻看見船中間的嬰兒，驚呼：“Master！你們從哪搞來的魔族啊！”
人形修蛇大刀闊斧坐在船尾，腳尖戳了戳嬰兒，拽拽地說，“現在還有魔族？魔界通道不是被永久關閉了嗎？我還沒見過真
正的魔族。”
“魔族？什麽是魔族？”江城相問道，“我從來沒聽說過。”
“他們是怎麽來的？人、神、鬼、妖、魅都來自天地萬物，魔是什麽？”宗子洋也很好奇，他只在電視和游戲裏見過魔族，但按照現實生活的理論來說，魔這種生物幾乎不可能存在。
“第一只魔由萬物惡意的凝聚而成，他化出人形後愛上了一個神仙，他們由此被更高層級的神明追殺，第一只魔為了保護愛人創造出更多同類，直到爆發出神魔大戰，魔界被永久封印。”
“他怎麽創造同類的？細胞分裂那樣嗎？”姜遠陽問道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，我也只是聽說，很早很早之前人、神、魔、鬼的世界很模糊，也有不少魔族愛上人類或者妖怪生下一些混血兒。”淵華湊近胎兒聞了聞，“我剛有靈識的時候三界的界限已經很分明，魔族在人世也只剩下幾個，沒幾年所有魔族就隱去行蹤不再踏進三界。”
“啊？那混血兒怎麽辦？”姜遠陽的關註點顯然有些奇怪。
“一起帶走，家屬也一起帶走，我師傅原本有個花妖朋友，七百年前跟著魔族一起離開了。”淵華又用爪子扒拉嬰兒，“為什麽這裏會有魔族？難道通道又打開了？不行，我得和師傅說一聲。”
“等一下等一下，這個要怎麽辦？”姜遠陽捏住他命運的後脖頸，“你師傅有辦法把他送回魔界嗎？”
淵華歪頭，尖尖的耳朵跟著甩了甩，“不行，魔界完全隱去行蹤幾百年了，你們等一會兒，我把我師傅喊來！”
江城相已經從他們的敘述中聽過許多關於天狐外貌的讚美，但任何語言都不及親自看見的這一眼震撼。
天狐一襲白衣站在水面之上，衣服都像中了名為美麗的詛咒在空中仙氣飄飄的無風自蕩。
“真的是魔族。”天狐的聲音柔柔的，非常好聽，像是用電子合成出來的不屬於人類的聲音，“你們在哪發現的？”
“釣魚釣上來的。”宗子洋指著左前方，“魚竿朝那個方向甩的。”
“一起過去看看。”天狐踏進小船之內，潔白的腳背與古樸破舊的老船形成鮮明對比，“小陽，麻煩你劃船。”
“好嘞！”姜遠陽聲音很大。
宗子洋耳朵被震到想兇他兩句，看見天狐的身影後馬上沒了脾氣，拿起另一副船槳跟在後面劃。
天狐正好坐在修蛇和江城相中間，他們兩個像第一次上小學的孩子一樣挺得筆直，一動不敢動。
作為飼主，江城相感受到了修蛇身上傳來的和他一樣的緊張無措，天狐的存在太過耀眼，他們甚至不敢大口喘氣。
淵華一直扒拉著魔族嬰兒，不停在他身上嗅來嗅去，“這就是魔族的味道嗎？修蛇你也來聞一下，好奇怪！”
“喵~”回應他的是一聲乖巧的貓叫，小黑一如既往悄然出現，她用鼻子聞了聞魔族胎兒，然後轉頭趴在船尾嘔吐。
天狐含笑看著小黑，解釋：“你雖是鬼魂幻化，卻得到了地藏菩薩的一絲庇護，聞不慣魔族的味道很正常。”
宗子洋多聽了一耳朵，他第一次知道小黑的來歷，得到地藏菩薩的庇護？那她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幹嘛？當守護獸？
修蛇出於好奇，抵抗住內心對天狐的畏懼變成一條蛇扭到魔族嬰兒身邊，信子不斷吐出接收空氣中的信號。
他只有五百年修為，擁有靈識的時候世上已經沒有魔族了，第一次感受到魔界的氣息非常新奇，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他有些上癮，“真奇怪，怎麽有點像吸血鬼？”
“你還見過吸血鬼啊？”姜遠陽問道。
“小爺我被收服前經常去國外旅游。”修蛇高傲地立起身體，信子還在不斷吐出收回。
“魔界有所有生物的惡念匯聚而成，不分國度，裏面有一些種族確實和吸血鬼很像。”天狐笑吟吟地解釋。
修蛇感覺有些臉熱，不過他現在是條蛇，不會臉紅。
越靠近下餌的地方，空氣中的土腥味便越重，宗子洋擰起眉毛，人類的嗅覺沒有動物靈敏，但是這裏的魔界氣息已經濃到他也能聞見了。
他深深聞了好幾下，向後看了姜遠陽一眼，是錯覺嗎？怎麽有點像姜遠陽的靈力？
曾經發生的一場事件讓姜遠陽的靈力在他體內存在過幾個月，宗子洋被魔界氣息包圍時的感覺和那時候有點像。
船中央的嬰兒也開始躁動起來，他費勁翻過身，費勁爬了一小段距離，扒拉在船邊似乎想跳進水裏。
天狐抱起他，柔柔道：“在水底。”
“要、要下去嗎？”江城相說話都結巴了，他長這麽大第一次結巴。
“暫時不需要，魔界之門還沒打開。”天狐把魔族胎兒拉回到船中央，手指點在他的額頭，“睡吧，時間到了我自會送你回家。”
天狐的指尖溢出白光，魔界嬰兒哼哼了幾聲就閉眼睡去，天狐也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。
江城相大氣不敢喘，他第一次用精神力和修蛇進行內心對話。
‘現在怎麽辦？’
‘不知道。’修蛇把自己盤成一個圈，躲在船的角落一動不動，現在天氣還不熱，他可以隨時進入冬眠狀態。
姜遠陽和宗子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，天狐的意思是要他們在這等嗎？等多久？他們還沒吃飯呢。
“師傅，為什麽這裏會出現魔界的門？”淵華開口打破了寂靜。
天狐緩緩睜開雙眼，眼睛是極淺的棕色，在陽光下又呈現出棕紅色的樣子，“不知道，我猜是這個孩子太小，無法控制好能力，意外打開了來人世的門。”
天狐發現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，每個人的目光中都有千萬個問題，輕笑道，“你們有什麽都可以問我。”
宗子洋先開口，“他們住在哪？魔界在哪？”
“和冥界仙界一樣，在虛空之中。”
“魔族可以生小孩嗎？他們不是……呃……惡意的集合體嗎？”姜遠陽隨後問道，在他的概念裏，妖怪屬於生物都不能生孩子，魔族這種虛無縹緲的生物怎麽產下後代？靠細胞分裂？
“可以，他們是天地間唯二可以自行繁衍的擁有智力的種族。”
另一個當然是人類啦。
“魔族的門什麽時候可以打開？”江城相問道。
“六個時辰之後。”天狐轉頭看向他，眼睛微微彎起，“你餓了嗎？”
江城相呼吸一窒，下意識搖頭。
“魔界為什麽要自行隱去蹤跡？他們打不過神界嗎？”修蛇對魔界充滿好奇，蛇界有不少前輩從蚩尤時代開始修煉，魔界的傳聞在蛇妖的族群中流傳已久，他之前經常聽說，卻是第一次見。
“不知道，不過我聽說是因為魔族的王厭惡了和神界無休止的爭奪。”
雖然那時天狐已經修煉成一方霸主，但妖族向來不摻和神魔之間的事情，為了避免惹禍上身，以青丘狐為首的所有狐妖都被下了禁令不能與任何魔族接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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